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改變歷史的女人──夏姬

 
 
 
::: 陳靈公之弒:::
 
:: 宣公九年傳:::
  陳靈公與孔寧、儀行父通於夏姬,皆衷其衵服,以戲于朝。洩冶諫曰:「
公卿宣淫,民無效焉,且聞不令。君其納之!」公曰:「吾能改矣。」公告二
子。二子請殺之,公弗禁,遂殺洩冶。孔子曰:「《詩》云:『民之多辟,無
自立辟。』其洩冶之謂乎!」

 

 

 

::: 宣公十年經:::

  癸巳,陳夏徵舒弒其君平國。

 

 

 

::: 宣公十年傳:::
  陳靈公與孔寧、儀行父飲酒於夏氏。公謂行父曰:「徵舒似女。」對曰:
「亦似君。」徵舒病之。公出,自其廄射而殺之。二子奔楚。

 

 

 

::: 楚申叔時諫縣陳:::
 
::: 宣公十一年經:::

  冬,十月,楚人殺陳夏徵舒。

 

 

 

::: 宣公十一年傳:::

  冬,楚子為陳夏氏亂故,伐陳。謂陳人:「無動!將討於少西氏」。遂入
陳,殺夏徵舒,轘諸栗門。因縣陳。陳侯在晉。申叔時使於齊,反,復命而退
。王使讓之,曰:「夏徵舒為不道,弒其君,寡人以諸侯討而戮之,諸侯、縣
公皆慶寡人,女獨不慶寡人,何故﹖」對曰:「猶可辭乎﹖」王曰:「可哉!
」曰:「夏徵舒弒其君,其罪大矣;討而戮之,君之義也。抑人亦有言曰:『
牽牛以蹊人之田,而奪之牛。牽牛以蹊者,信有罪矣;而奪之牛,罰已重矣。
』諸侯之從也,曰討有罪也。今縣陳,貪其富也。以討召諸侯,而以貪歸之,
無乃不可乎﹖」王曰:「善哉!吾未之聞也。反之,可乎﹖」對曰:「吾儕小
人所謂『取諸其懷而與之』也。」乃復封陳。鄉取一人焉以歸,謂之夏州。故
書曰「楚子入陳。納公孫寧、儀行父于陳」,書有禮也。

 

 

 

::: 楚共王不錮巫臣:::
 
::: 成公二年:::

  楚之討陳夏氏也,莊王欲納夏姬。申公巫臣曰:「不可。君召諸侯,以討
罪也;今納夏姬,貪其色也。貪色為淫,淫為大罰。周書曰:『明德慎罰』,
文王所以造周也。明德,務崇之之謂也;慎罰,務去之之謂也。若興諸侯,以
取大罰,非慎之也。君其圖之!」王乃止。子反欲取之,巫臣曰:「是不祥人
也。是夭子蠻,殺御叔,弒靈侯,戮夏南,出孔、儀,喪陳國,何不祥如是﹖
人生實難,其有不獲死乎﹖天下多美婦人,何必是﹖」子反乃止。王以予連尹
襄老。襄老死於邲,不獲其尸。其子黑要烝焉。巫臣使道焉,曰:「歸,吾聘
女。」又使自鄭召之曰:「尸可得也,必來逆之。」姬以告王。王問諸屈巫。
對曰:「其信。知罃之父,成公之嬖也,而中行伯之季弟也,新佐中軍,而善
鄭皇戌,甚愛此子。其必因鄭而歸王子與襄老之尸以求之。鄭人懼於邲之役,
而欲求媚於晉,其必許之。」

   王遣夏姬歸。將行,謂送者曰:「不得尸,吾不反矣。」巫臣聘諸鄭,鄭
伯許之。及共王即位,將為陽橋之役,使屈巫聘于齊,且告師期。巫臣盡室以
行。申叔跪從其父,將適郢,遇之,曰:「異哉!夫子有三軍之懼,而又有桑
中之喜,宜將竊妻以逃者也。」及鄭,使介反幣,而以夏姬行。將奔齊。齊師
新敗,曰:「吾不處不勝之國。」遂奔晉,而因郤至,以臣於晉。晉人使為邢
大夫。子反請以重幣錮之。王曰:「止!其自為謀也則過矣,其為吾先君謀也
則忠。忠,社稷之固也,所蓋多矣。且彼若能利國家,雖重幣,晉將可乎﹖若
無益於晉,晉將棄之,何勞錮焉﹖」

 

 

 

::: 吳通上國:::
 
::: 成公七年:::
  楚圍宋之役,師還,子重請取於申、呂以為賞田。王許之。申公巫臣曰:
「不可。此申、呂所以邑也,是以為賦,以御北方。若取之,是無申、呂也,
晉、鄭必至于漢。」王乃止。子重是以怨巫臣。子反欲取夏姬,巫臣止之,遂
取以行,子反亦怨之。及共王即位,子重、子反殺巫臣之族子閻、子蕩及清尹
弗忌及襄老之子黑要,而分其室。子重取子閻之室,使沈尹與王子罷分子蕩之
室,子反取黑要與清尹之室。巫臣自晉遺二子書,曰:「爾以讒慝貪惏事君,
而多殺不辜,余必使爾罷於奔命以死。」

 

 

 

::: 楚聲子班荊道故:::
 
::: 襄公二十六年:::
  初,楚伍參與蔡太師子朝友,其子伍舉與聲子相善也。伍舉娶於王子牟。
王子牟為申公而亡,楚人曰:「伍舉實送之。」伍舉奔鄭,將遂奔晉。聲子將
如晉,遇之於鄭郊,班荊相與食,而言復故。聲子曰:「子行也,吾必復子。
」及宋向戌將平晉、楚,聲子通使於晉,還如楚。令尹子木與之語,問晉故焉
,且曰:「晉大夫與楚孰賢﹖」對曰:「晉卿不如楚,其大夫則賢,皆卿材也
。如杞梓、皮革,自楚往也。雖楚有材,晉實用之。」子木曰:「夫獨無族姻
乎﹖」對曰:「雖有,而用楚材實多。歸生聞之:善為國者,賞不僭而刑不濫
。賞僭,則懼及淫人;刑濫,則懼及善人。若不幸而過,寧僭,無濫。與其失
善,寧其利淫。無善人,則國從之。《詩》曰:『人之云亡,邦國殄瘁』,無
善人之謂也。故夏書曰『與其殺不辜,寧失不經』,懼失善也。商頌有之曰:
『不僭不濫,不敢怠皇。命于下國,封建厥福』,此湯所以獲天福也。

  子反與子靈爭夏姬,而雍害其事,子靈奔晉,晉人與之邢,以為謀主,扞
禦北狄,通吳於晉,教吳叛楚,教之乘車、射御、驅侵,使其子狐庸為吳行人
焉。吳於是伐巢、取駕、克棘、入州來,楚罷於奔命,至今為患,則子靈之為
也。若敖之亂,伯賁之子賁皇奔晉,晉人與之苗,以為謀主。鄢陵之役,楚晨
壓晉軍而陳。晉將遁矣,苗賁皇曰:『楚師之良在其中軍王族而已,若塞井夷
灶,成陳以當之,欒、范易行以誘之,中行、二郤必克二穆,吾乃四萃於其王
族,必大敗之。』晉人從之,楚師大敗,王夷師熸,子反死之。鄭叛、吳興,
楚失諸侯,則苗賁皇之為也。」子木曰:「是皆然矣。」聲子曰:「今又有甚
於此。椒舉娶於申公子牟,子牟得戾而亡,君大夫謂椒舉:『女實遣之。』懼
而奔鄭,引領南望,曰:『庶幾赦余。』亦弗圖也。今在晉矣。晉人將與之縣
,以比叔向。彼若謀害楚國,豈不為患﹖」子木懼,言諸王,益其祿爵而復之
。聲子使椒鳴逆之。